第43章 命運神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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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命運神教
◎……◎
莉莉絲不知道李秋仁那邊的新進展, 她正在安慰她沮喪的小眼球。
是的，自從露西見過白薔薇跟大叔球之後，就心情很沮喪, 沒精打采的，餵它蘑菇也不像從前一樣吃得那麽香, 感覺特別哀愁的樣子。
“露西, 怎麽了，你是不是哪裏難受？要不要我帶你去找白薔薇問問看？”
一般養寵物的煩惱是它們生病的時候, 你也不知道它們哪裏疼哪裏難受，因為它們難以自我表述。但是現在有了白薔薇這個眼球翻譯機，於是莉莉絲第一個想到的是去找白薔薇。
“嘰嘰嘰！嘰嘰嘰嘰嘰！！！”
露西竟然很強烈又激動的反對，莉莉絲很少見到露西這麽著急的樣子。
到底怎麽了？為什麽去見過另外兩只小眼球之後，露西就精神萎靡, 之後她提議再去見白薔薇，露西又不願意？
懷疑中的莉莉絲, 腦海裏浮現簡的惡魔低語：交~配~發情期到了它們一定是想交~配~
莉莉絲拼命搖頭，都怪簡啦！簡直洗腦！
但是露西這樣不想見白薔薇的樣子，的確有點像不好意思見對方——嗯？
莉莉絲詢問：“露西，你是害羞了嗎？因為白薔薇能看到你的內心？”
露西扭動身軀，表示不是這回事。
莉莉絲又問：“該不會……你在嫉妒白薔薇跟大叔球, 因為他們有特殊能力？”
露西：“嘰嘰嘰嘰！”才沒嫉妒！
盡管露西強烈反駁了, 但是它快速旋轉的月亮眼瞳透露出它不安的內心。
莉莉絲明白了：“我知道了，你是因為它們兩個都有特殊能力, 覺得自己沒有感到著急了嗎？沒關系的, 露西, 你也有特殊能力呀？你的特殊能力——”
莉莉絲狡黠一笑：“就是全世界第一可愛！不管是白薔薇跟大叔球, 都沒有你可愛！”
露西扭捏的紅了球, 但它很快又感到自己被莉莉絲逗著玩，有些不滿的嘰嘰叫了幾聲。
不要跟哄小眼球一樣逗它，它已經是個大眼球了，逗小眼球的話可騙不了它，哼！╭(╯^╰)╮
“我是認真的，”莉莉絲雙手捧起它，“無論它們有多麽厲害的能力，它們都不是我的露西。就像路瓦特最初收留大叔球的時候，可不知道它有什麽奇怪的能力，雷莉也一樣，如果白薔薇沒有能力，她會拋棄它嗎？”
當然不會，會去斤斤計較付出與回報是否平衡，那是大人才會做的事。孩子的喜歡非常單純又純粹，喜歡，就是喜歡，不需要講什麽道理。
“我也一樣，我最喜歡露西，不管露西變成什麽樣子，都是全世界我最愛的小眼球。”
露西：“嘰——！”
我也最愛莉莉絲！
被哄好之後露西有胃口了，它要好好吃東西，快點長大，鍛煉身體變得更強壯！哪怕沒有特殊能力，它也能保護莉莉絲，嘰嘰嘰！
莉莉絲看到露西的心情好了，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。
其實最近她也有些緊張。之前一個人探索這裏的時候，莉莉絲非常佛系，遇到了感興趣的了解一下，不感興趣的就放置在那裏。她之前已經在游戲世界待了太久，早就不認為自己完成游戲後能立即回去了，所以對於這個RPG她抱著慢慢玩的心情在進行攻略。
在凱薩琳來到這個世界之後，進度一下被加速了。凱薩琳的攻略方式極為有針對性跟目的性，而且凱薩琳的存在不斷在提醒莉莉絲，這裏不是她生活的世界，而且她有必須回去的原因——她的爸爸。
莉莉絲對自己爸爸的感情有些覆雜，一方面她很擔心他，沒有自己在，爸爸一個人恐怕難以獨自生活，但是另一方面，她也有點逃避心理，在游戲的世界她是自由的，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，沒有以愛為名的枷鎖。
除此之外，在這個世界她第一次交到了朋友，還有這麽可愛的露西跟其他的心情眼球陪伴。
“但是，我不能這麽任性。凱薩琳一定很著急想要回去，還有爸爸，如果我不在……”
莉莉絲一只手托腮，另一只手騰出一只手指逗她可愛的小眼球玩。
“……他會變得有點嚇人。”
莉莉絲想起，很久以前家裏曾經來了小偷。
莉莉絲有些害怕，躲在了廚房的櫃子裏。
小偷沒有發現她，但是，爸爸也沒發現她。
後來，外面發出很吵雜的聲響，莉莉絲嚇壞了，她一動都不動躲在櫥櫃，直到外面安靜下來，才悄悄爬出來。
在看到家裏的一切翻天覆地，全都被打砸過一遍時，她嚇得說不出話。
光裸的小腳不可避免的踩上玻璃碴子，小姑娘有些疼得嘶了一聲。
突然，那片廢墟動了！
翻倒的沙發旁邊，斜靠著的男人，因她發出的聲音動了一下，隨即看向她。
就像沒有生命的物體，突然被賦予了感情。
“莉莉！莉莉！！！”
他連滾帶爬的跑過來，跪在她面前，將她抱在懷裏痛哭不止。
“幸好你沒事！幸好你沒事！幸好你沒事！”
“疼……”
“哪裏疼，腳？”
他抱起女孩，查看她的腳，之後又哭個不停。
後來叫了家庭醫生上門掃描查看之後，診斷只是輕微的割傷，劃破表皮造成出血而已。
那時候，他哭得像是世界末日。
那時候她知道了，看起來高大又可靠的爸爸，實際上非常的脆弱。那個男人沒有她，一個人真的不行。
“後來也不知道怎樣，小偷有沒有抓住。到最後，我也不知道小偷來我家到底是想偷什麽。”莉莉絲喃喃自語道，“家裏的安保系統很厲害，能攻破它的小偷，到底是想偷什麽呢？”
現代社會的所有消費都建立在信用系統跟信用點上，也就是最值錢的不是你目前所擁有的物質，而是你未來能對社會創造的價值。
這種環境下，最常見的犯罪是器官販賣——哪怕基因克隆能滿足器官供給需求，還是有人固執的認為‘原生’的器官更好。除吃之外就是特別訂制的高等級芯片的偷盜販賣——這一項對應的其實是AI，跟器官販賣從本質上沒什麽兩樣。
其他的犯罪不是沒有，只不過利潤不如這兩樣高，好比僅僅為了偷盜普通物品潛入高安保系統的家庭，對盜賊來說其實一點都不劃算。
如果當事人是凱薩琳，‘她’一定跟渾渾噩噩的自己不同，會調查個徹底，甚至親手抓住小偷以及背後的團夥吧？
莉莉絲想到這裏，忍不住露出笑容。
*
小團體在收到李秋仁的情報之後進行第二次會議，討論的主題是失蹤的心情眼球去哪裏了。
“我想那些二手的心情眼球，應該是被神父收購了。”
就連李秋仁都沒想到，帶給他答案的不是雷莉或者女巫，而是路瓦特。
“我接觸的人多，好幾個客人曾經提到過，神父好像在收購二手的心情眼球，不僅僅從瑪麗小姐手裏，普通人手裏有的話他也願意按照原本的價格收購。”
雷莉感到奇怪：“神父要這麽多心情眼球做什麽？”
路瓦特搖頭：“不知道。但是因為是約瑟夫神父，大家都覺得能夠理解。”
在小鎮居民眼裏，心情眼球就是一種寵物，跟倉鼠或貓貓狗狗沒有差別，換算一下就是神父在收購照料被遺棄的貓狗，這不是很正常嗎？大家甚至會覺得不愧是善良又溫柔的神父。
“好奇怪。”雷莉忍不住道，“那樣也沒必要特意到瑪麗的店裏收購。”
照顧流浪貓狗能理解，但專門跑到寵物店去買走所有被退回來的貓狗，就有點奇怪了。
參與討論的簡，忍不住一語驚人：“該不會，買來吃掉了吧？”
——吃？！
眾人一臉驚悚的看向簡，簡哈哈笑著吐舌：“開個玩笑啦！”
路瓦特嘆口氣：“別嚇唬人，簡，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。”
簡：“……對不起。”
雷莉：“我去找神父問問情況！”
李警官不得不制止陷入擔憂跟混亂的小朋友們橫沖直撞。
“直接去問恐怕也未必能得到答案，這件事交給我好了，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。對於約瑟夫神父，你們都了解些什麽？”
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，約瑟夫神父在當地很有權威，他等同一半醫生的職能，會給大家看些小病，以前教堂還負責一部分教育孩子的功能，後來學校分離出來，又有醫療設施開始慢慢的建設，神父比從前清閑了很多。
但是，很多事務依然是神父處理。比如小鎮來往人口，新生兒登記，神父這裏都有備案。
李秋仁聽完有些困惑，這聽起來很像行政機關的官員的工作，而不像是某個神父的工作。
“那麽除了禮拜時間之外，神父不從事任何神學方面的活動嗎？”李秋仁問道，“比如解說聖書或者布道之類？”
路瓦特耐心解釋：“您說的這些全都包括在周末禮拜中，沒有單獨分出來。”
李秋仁皺眉，他覺得哪裏不太對，卻說不上是哪裏。
對了，是宗教性被削弱了，按道理神父的主要職能是宣揚自身的宗教，可是在這座教堂，神父的職能更偏向於一種系統或者社會化的活動。
“有關命運神教跟命運之神，你們知道些什麽？”
李秋仁問道。
如果去問神父，肯定能得到更專業的答案，但他想聽聽小鎮居民的想法。
莉莉絲看向其他小夥伴，有關這問題，別看她手握聖書，其實基礎知識為零。
簡也看向其他小夥伴，有關這個問題，她知道才有鬼。
雷莉也看向小夥伴——確切的說，是路瓦特，是的，這個問題不該問我們的年級第一嗎？
路瓦特無奈：“你們，該不會每次的周末禮拜都沒參加，聖書也根本沒看過？”
眾小朋友呵呵呵，好不容易放個假為什麽不讓我們去浪，花那麽長時間泡在教堂怕不是閑瘋了？還有聖書那麽厚，光一個課本還不夠我們霍霍，還要加什麽聖書，別開玩笑了啦！
“命運神教是我們的國教，在曾經發生的‘大災難’之中，命運之神海利亞姆大人拯救了這個世界的生靈，自此之後，祂成為我們主要信奉的神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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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絲不知道李秋仁那邊的新進展, 她正在安慰她沮喪的小眼球。
是的，自從露西見過白薔薇跟大叔球之後，就心情很沮喪, 沒精打采的，餵它蘑菇也不像從前一樣吃得那麽香, 感覺特別哀愁的樣子。
“露西, 怎麽了，你是不是哪裏難受？要不要我帶你去找白薔薇問問看？”
一般養寵物的煩惱是它們生病的時候, 你也不知道它們哪裏疼哪裏難受，因為它們難以自我表述。但是現在有了白薔薇這個眼球翻譯機，於是莉莉絲第一個想到的是去找白薔薇。
“嘰嘰嘰！嘰嘰嘰嘰嘰！！！”
露西竟然很強烈又激動的反對，莉莉絲很少見到露西這麽著急的樣子。
到底怎麽了？為什麽去見過另外兩只小眼球之後，露西就精神萎靡, 之後她提議再去見白薔薇，露西又不願意？
懷疑中的莉莉絲, 腦海裏浮現簡的惡魔低語：交~配~發情期到了它們一定是想交~配~
莉莉絲拼命搖頭，都怪簡啦！簡直洗腦！
但是露西這樣不想見白薔薇的樣子，的確有點像不好意思見對方——嗯？
莉莉絲詢問：“露西，你是害羞了嗎？因為白薔薇能看到你的內心？”
露西扭動身軀，表示不是這回事。
莉莉絲又問：“該不會……你在嫉妒白薔薇跟大叔球, 因為他們有特殊能力？”
露西：“嘰嘰嘰嘰！”才沒嫉妒！
盡管露西強烈反駁了, 但是它快速旋轉的月亮眼瞳透露出它不安的內心。
莉莉絲明白了：“我知道了，你是因為它們兩個都有特殊能力, 覺得自己沒有感到著急了嗎？沒關系的, 露西, 你也有特殊能力呀？你的特殊能力——”
莉莉絲狡黠一笑：“就是全世界第一可愛！不管是白薔薇跟大叔球, 都沒有你可愛！”
露西扭捏的紅了球, 但它很快又感到自己被莉莉絲逗著玩，有些不滿的嘰嘰叫了幾聲。
不要跟哄小眼球一樣逗它，它已經是個大眼球了，逗小眼球的話可騙不了它，哼！╭(╯^╰)╮
“我是認真的，”莉莉絲雙手捧起它，“無論它們有多麽厲害的能力，它們都不是我的露西。就像路瓦特最初收留大叔球的時候，可不知道它有什麽奇怪的能力，雷莉也一樣，如果白薔薇沒有能力，她會拋棄它嗎？”
當然不會，會去斤斤計較付出與回報是否平衡，那是大人才會做的事。孩子的喜歡非常單純又純粹，喜歡，就是喜歡，不需要講什麽道理。
“我也一樣，我最喜歡露西，不管露西變成什麽樣子，都是全世界我最愛的小眼球。”
露西：“嘰——！”
我也最愛莉莉絲！
被哄好之後露西有胃口了，它要好好吃東西，快點長大，鍛煉身體變得更強壯！哪怕沒有特殊能力，它也能保護莉莉絲，嘰嘰嘰！
莉莉絲看到露西的心情好了，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。
其實最近她也有些緊張。之前一個人探索這裏的時候，莉莉絲非常佛系，遇到了感興趣的了解一下，不感興趣的就放置在那裏。她之前已經在游戲世界待了太久，早就不認為自己完成游戲後能立即回去了，所以對於這個RPG她抱著慢慢玩的心情在進行攻略。
在凱薩琳來到這個世界之後，進度一下被加速了。凱薩琳的攻略方式極為有針對性跟目的性，而且凱薩琳的存在不斷在提醒莉莉絲，這裏不是她生活的世界，而且她有必須回去的原因——她的爸爸。
莉莉絲對自己爸爸的感情有些覆雜，一方面她很擔心他，沒有自己在，爸爸一個人恐怕難以獨自生活，但是另一方面，她也有點逃避心理，在游戲的世界她是自由的，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，沒有以愛為名的枷鎖。
除此之外，在這個世界她第一次交到了朋友，還有這麽可愛的露西跟其他的心情眼球陪伴。
“但是，我不能這麽任性。凱薩琳一定很著急想要回去，還有爸爸，如果我不在……”
莉莉絲一只手托腮，另一只手騰出一只手指逗她可愛的小眼球玩。
“……他會變得有點嚇人。”
莉莉絲想起，很久以前家裏曾經來了小偷。
莉莉絲有些害怕，躲在了廚房的櫃子裏。
小偷沒有發現她，但是，爸爸也沒發現她。
後來，外面發出很吵雜的聲響，莉莉絲嚇壞了，她一動都不動躲在櫥櫃，直到外面安靜下來，才悄悄爬出來。
在看到家裏的一切翻天覆地，全都被打砸過一遍時，她嚇得說不出話。
光裸的小腳不可避免的踩上玻璃碴子，小姑娘有些疼得嘶了一聲。
突然，那片廢墟動了！
翻倒的沙發旁邊，斜靠著的男人，因她發出的聲音動了一下，隨即看向她。
就像沒有生命的物體，突然被賦予了感情。
“莉莉！莉莉！！！”
他連滾帶爬的跑過來，跪在她面前，將她抱在懷裏痛哭不止。
“幸好你沒事！幸好你沒事！幸好你沒事！”
“疼……”
“哪裏疼，腳？”
他抱起女孩，查看她的腳，之後又哭個不停。
後來叫了家庭醫生上門掃描查看之後，診斷只是輕微的割傷，劃破表皮造成出血而已。
那時候，他哭得像是世界末日。
那時候她知道了，看起來高大又可靠的爸爸，實際上非常的脆弱。那個男人沒有她，一個人真的不行。
“後來也不知道怎樣，小偷有沒有抓住。到最後，我也不知道小偷來我家到底是想偷什麽。”莉莉絲喃喃自語道，“家裏的安保系統很厲害，能攻破它的小偷，到底是想偷什麽呢？”
現代社會的所有消費都建立在信用系統跟信用點上，也就是最值錢的不是你目前所擁有的物質，而是你未來能對社會創造的價值。
這種環境下，最常見的犯罪是器官販賣——哪怕基因克隆能滿足器官供給需求，還是有人固執的認為‘原生’的器官更好。除吃之外就是特別訂制的高等級芯片的偷盜販賣——這一項對應的其實是AI，跟器官販賣從本質上沒什麽兩樣。
其他的犯罪不是沒有，只不過利潤不如這兩樣高，好比僅僅為了偷盜普通物品潛入高安保系統的家庭，對盜賊來說其實一點都不劃算。
如果當事人是凱薩琳，‘她’一定跟渾渾噩噩的自己不同，會調查個徹底，甚至親手抓住小偷以及背後的團夥吧？
莉莉絲想到這裏，忍不住露出笑容。
*
小團體在收到李秋仁的情報之後進行第二次會議，討論的主題是失蹤的心情眼球去哪裏了。
“我想那些二手的心情眼球，應該是被神父收購了。”
就連李秋仁都沒想到，帶給他答案的不是雷莉或者女巫，而是路瓦特。
“我接觸的人多，好幾個客人曾經提到過，神父好像在收購二手的心情眼球，不僅僅從瑪麗小姐手裏，普通人手裏有的話他也願意按照原本的價格收購。”
雷莉感到奇怪：“神父要這麽多心情眼球做什麽？”
路瓦特搖頭：“不知道。但是因為是約瑟夫神父，大家都覺得能夠理解。”
在小鎮居民眼裏，心情眼球就是一種寵物，跟倉鼠或貓貓狗狗沒有差別，換算一下就是神父在收購照料被遺棄的貓狗，這不是很正常嗎？大家甚至會覺得不愧是善良又溫柔的神父。
“好奇怪。”雷莉忍不住道，“那樣也沒必要特意到瑪麗的店裏收購。”
照顧流浪貓狗能理解，但專門跑到寵物店去買走所有被退回來的貓狗，就有點奇怪了。
參與討論的簡，忍不住一語驚人：“該不會，買來吃掉了吧？”
——吃？！
眾人一臉驚悚的看向簡，簡哈哈笑著吐舌：“開個玩笑啦！”
路瓦特嘆口氣：“別嚇唬人，簡，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。”
簡：“……對不起。”
雷莉：“我去找神父問問情況！”
李警官不得不制止陷入擔憂跟混亂的小朋友們橫沖直撞。
“直接去問恐怕也未必能得到答案，這件事交給我好了，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。對於約瑟夫神父，你們都了解些什麽？”
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，約瑟夫神父在當地很有權威，他等同一半醫生的職能，會給大家看些小病，以前教堂還負責一部分教育孩子的功能，後來學校分離出來，又有醫療設施開始慢慢的建設，神父比從前清閑了很多。
但是，很多事務依然是神父處理。比如小鎮來往人口，新生兒登記，神父這裏都有備案。
李秋仁聽完有些困惑，這聽起來很像行政機關的官員的工作，而不像是某個神父的工作。
“那麽除了禮拜時間之外，神父不從事任何神學方面的活動嗎？”李秋仁問道，“比如解說聖書或者布道之類？”
路瓦特耐心解釋：“您說的這些全都包括在周末禮拜中，沒有單獨分出來。”
李秋仁皺眉，他覺得哪裏不太對，卻說不上是哪裏。
對了，是宗教性被削弱了，按道理神父的主要職能是宣揚自身的宗教，可是在這座教堂，神父的職能更偏向於一種系統或者社會化的活動。
“有關命運神教跟命運之神，你們知道些什麽？”
李秋仁問道。
如果去問神父，肯定能得到更專業的答案，但他想聽聽小鎮居民的想法。
莉莉絲看向其他小夥伴，有關這問題，別看她手握聖書，其實基礎知識為零。
簡也看向其他小夥伴，有關這個問題，她知道才有鬼。
雷莉也看向小夥伴——確切的說，是路瓦特，是的，這個問題不該問我們的年級第一嗎？
路瓦特無奈：“你們，該不會每次的周末禮拜都沒參加，聖書也根本沒看過？”
眾小朋友呵呵呵，好不容易放個假為什麽不讓我們去浪，花那麽長時間泡在教堂怕不是閑瘋了？還有聖書那麽厚，光一個課本還不夠我們霍霍，還要加什麽聖書，別開玩笑了啦！
“命運神教是我們的國教，在曾經發生的‘大災難’之中，命運之神海利亞姆大人拯救了這個世界的生靈，自此之後，祂成為我們主要信奉的神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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